在规范性理论方面,我主要以元治理理论作为主要对话方向。一方面,我正在探索中国独特政治行政体系下政府、市场和网络治理的整合,以及共同创造的路径。另一方面,我以中国的实践案例,回应了关于权威环境主义的争论。